中国livehouse二十年进化史(14)

在这方面 , 张锦灿反复提到欧拉 , “他们这些巡演内容基础之上 , 也会通过自己团队的努力呈现出属于场地的独特风格、品牌样貌 。 这点应该就是算是上游或者是一个场地方要去突破的一点的 。 ”

在问到如何为想经营Livehouse的人提供建议时 , 张锦灿同多数主理人一样毫不犹豫“奉劝他不要经营 。 ”

“使不得 。 就跟很多文艺青年开书店、咖啡馆一样 , 这件事真没想的那么美好 , 也挺乱 , 挺累的 , 事挺多的 , 另外 , 他本身就必须有一定的专业门槛 , 而且是特别软性的那种 , 简历无法体现出来 。 ”

“如果只想做成一个演出场地 , 以冰冷的数字化商业模式来运营 , 这也是一种模式 。 ”音乐是理想 , 坪效是面包 , 毕竟Livehouse在承载城市音乐土壤的同时 , 也是一个完整的商业体 。

在平衡类情怀与面包后 , 当更多的观众开始进入到Livehouse场景中来 , 一些良性发育的Livehouse开始实现院线化 , 比如老牌的MAO Livehouse 、主打音乐加社交服务的Modern SKY LAB等等 , 而连锁型企业的出现也标志着Livehouse正在向一个良性方向行进 。

最坏的时代 , 最好的时代

“当我不用去上学 , 我要真正的男朋友 , 我从鼓楼走到MAO , 还没有找到他 。 ”

关于MAO的历史话题一度将其塑造成了颇具争议性的文化坐标 。 2007年 , 日本独立音乐厂牌Bad News主理人千叶带着旗下两支朋克乐队回到北京 。 受限于现场演出场地的专业设备 , 千叶最终与李赤共同创立了一家Livehouse 。

中国livehouse二十年进化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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